2011年5月24日星期二

中共造三峡大坝罪在当代祸在千秋/ 陈维健

     不久前网络上传播着这样一条消息,韩国网站刊出,如果中国继续支持北韩的话,韩国空军有可能轰炸三峡大坝,引起中国网民的愤怒,非灭了高丽棒子不可。这一 条无法证实的消息,更多的可能是来自愤青的自编自导。但是在愤青们编导这一消息的同时,三峡大坝所带来的灾难已经触目惊心地放在了国人的面前,水利专家黄 万里:三峡大坝最终将被迫炸掉的预言,正在不幸言中。

    温家宝在访日前夕,国务院发布了“三峡后续工作规划”承认三峡工程存在着许多问题。其实三峡工程所存在的问题,历来已久,三峡大坝建成以来,长江 沿岸的灾祸无休无止,今年以来中下游地区的特大干旱,进一步证实这劳民伤财的巨无霸工程,已经成祸害人民危及国家的人祸工程。其危害的程度已到了习惯掩饰 真相,粉刷太平的中国领导人都 不得不正视,不得不公开表态的地步。在大难当头,灾祸纷至沓来之时,他们开始害怕了!昔日那种豪言壮语不见了,那种信誓旦旦的大包大揽没有了,那种欲置三 峡反对人士于死地的凶神恶煞也变得温酿起来,似乎有一点夹起尾巴做人的味道。凡是与三峡有关的,开始推诿,保持距离,摆脱干系,最终又不得不公开表态,推 卸责任。因为这个工程的罪太大,孽太深,没有一个领导人敢于承担这样一个祸害一个民族生存,殃及子孙后代的千秋罪孽。当年毛时代在“三面红旗”的政治指导 下, 人为饿死三千五百万,发生人相食的惨剧,刘少奇吓得对毛泽东说,这是要上史书的。但三峡大坝与其比之给民族带来的祸害,又不知深重多少?这个工程把养育中 华民族的一条大河,变成了一条祸害民族的河流,改变了整个中国的自然生态环境。这样的罪孽,比历史上任何一个暴君和所有的暴君加在一起,所犯下的罪孽都更 大。在这样惊天动地的罪孽面前,再狂妄之徒,都会吓得魂飞魄散。
  
    三峡工程出自毛的诗兴“高峡出平湖”,毛不懂工程乘兴写来的诗,写完了也就完了,但是到了邓手里,没有诗意的邓把毛诗当了工程, 再加上那个白痴式的总理李鹏的好大喜功,二人“六四”镇压后弹冠相庆,一拍即合,不顾独立精神,科学态度的专家的论证,不顾有识之士苦口婆心的劝导,反 对,也不理会“人大”会议上罕见的百分之三十三的反对票,执意上马。邓小平还表示:“正因为他们反对,我们非搞不可”。水利部长钱正英则说:“三峡不上 马,我死不瞑目”。不谙诗词的李鹏在三峡开工之日竟然挥笔抒怀:写下狗屁不通的“巨轮飞转,威力无穷,功在当代利在千秋”。并在三峡截流庆典上莫名其妙地 向世界承诺:“中国共产党,中国政府和中国人民庄严地向全世界承诺,一定能建设好三峡”。这些手执权力,又为权力而疯狂的人,以他们的狂妄无知,以他们变 态心理,以他们不把天,不把民放在眼里的不可一世,硬是将一条好端端的河流拦腰斩断。
  
    在三峡工程祸害终为中共当局承认之际,人们无不怀念自始自终反对三峡工程上马的黄万里教授。作为蜚声中外的水利专家,在三峡开工前曾六次上书中 央,从地质、环境、生态、移民到军事全方位地论述了三峡工程的弊害。在三峡工程即将上马的那一刻,黄万里不顾老身尊严几乎跪求中央领导,给他半个小时让他 讲一下三峡工程的利害。但是铁了心肠执意要与科学为敌的当政者,连一个字都 没有回复。三峡工程上马以后,三峡工程所带来的每一个灾难都应验了黄教授的论断,但他并不因此幸灾乐祸,而是忧心如焚,仍然给中央改进工程的建议,期望救 灾难于万一。但为三峡工程走火入魔的当局,根本不把黄万里的金玉良言,苦口婆心放在眼里。黄万里在临死前惆怅满怀,他对亲人唯一的遗言,就是替他看顾好三 峡工程,并表示三峡工程到了实在无法救治时只能炸掉。黄万里曾在三峡开工之日写下“哭长江三峡大坝开工”,有“但闻猛虎千家哭,怅望轮台悔诏空”之句,正 是到了欲哭无泪,痛心疾首的田地。中共造三峡大坝,罪在当代祸在千秋,那些置百姓性命于水火,执意上马的主政者邓小平、李鹏之流,那些为虎作伥,置科学论 证而不顾,钱正英、陆佑楣之流的水利专家都将绑缚在历史的耻辱柱上,他们的石像将会永远跪在中国的大地上让人唾骂。
  
    三峡大坝是中共专制政治的结果,大坝炸也好,不炸也好,所造成的祸害已是万劫不复。至此,三峡大坝炸不炸已并不重要,但造成三峡大坝的中共专制政治则必须炸掉,如果专制政治不炸掉,即使炸掉了三峡大坝,专制政治又会造出更多祸国殃民的大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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