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月15日星期六

為了忘卻的紀念——寫于六四事件二十周年


二十年過去了,我們是否還記得那一天,在世界上最大的廣場——中國首都北京的天安門廣場和通往廣場的道路上,發生了一場震驚世界的腥風血雨。 1989年6月4日,這是一個令全世界人民無法忘記的日子。我們不必去爭論到底有多少無辜的民衆被流彈擊中,不必去爭論學生與軍人誰先有暴力的行為,不必 去爭論人群中有哪些人是惡意煽動,更沒有必要去爭論學生的背後是否有西方國家的陰謀。所有的細節在曆史的洪流之中顯得完全的微不足道。總之悲劇發生了,無 辜的人民被自己的“人民政府”殺害了,也有軍人慘死。這一切對我們來說是那麽的熟悉,似乎中國的曆史書中描繪過相同的情形。

就說近代在中國大陸地區發生的五四運動、六一慘案、三一八慘案都與這一次的六四事件有諸多相似。1919年巴黎和會,以北京大學的學生為 首,3000多名學生衝破警察的戒嚴,來到天安門廣場情願遊行。隨後學生非法闖入交通總長曹汝霖家中,痛打章宗祥,縱火燒毀了曹宅。軍警鎮壓,逮捕多名學 生。後來示威遊行愈演愈烈,軍警逮捕了上千名學生。1926年3月18日,在國共兩黨的共同策劃之下,組織80多個學校共 5000多人來到天安門廣場情願,要求段祺瑞的北洋政府強硬反對《八國最後通牒》,最後造成三一八慘案。官方的理由是情願學生“闖襲國務院,撥灌大油,抛 擲炸彈,手槍木棍,叢擊軍警。各軍警因正當防衛,以致互有死傷。”當場死亡47人、傷200多人,包括兩名警察和一名士兵。魯迅先生的學生劉和珍等人也當 場喪生。段祺瑞當時並不在官邸,聽說學生被打死許多人,立即趕往現場,“面對死者長跪不起,並從此終生食素,以示忏悔,至死不改”。實際上在慘案發生之 前,段祺瑞已經拒絕了《八國最後通牒》中的所有要求,因此這場運動本沒有必要,慘案也本可以避免。段認為此事全由國民黨執委會代表徐謙和共産黨北方區委代 表李大钊兩人為首,鼓舞煽動學生,所以下令通緝所有事件的組織者和學生領袖。到底是誰下令開槍,至今衆說紛纭,但這已不重要了,段祺瑞也從此逐漸失勢,死 去的英靈成為了愛國烈士供後人瞻仰。
所有的學生運動都是有暴力傾向的,也都是有政治勢力背後支持和煽動的。曾經的學運的背後操縱者是國民黨和共産黨,他們為了自己的政治利益,試圖依靠 學生運動和工人運動造成國家不穩定,推翻現任政府。國共兩黨以此起家,自然知道學生運動的力量和可煽動性,遇到了被推翻的危險,自己會與之前的政府做法無 異,用暴力的方法鎮壓運動,維持政權穩定。
當死去的學生在三一八慘案和六一慘案後被追為烈士,人們為他們召開隆重的追悼會的時候,當他們的事迹被寫入曆史教科書的時候,沒有人去管被學生和暴 徒打死的那些士兵和警察。而這一次的事件卻正好相反,學生全部都成了暴徒,死去的軍人都成了烈士,而被打死的暴徒自然是不能有任何形式的追悼活動,哪怕是 在20年以後。同樣的地點,同樣是學生,同樣的愛國情懷,同樣的鎮壓理由,同樣的悲慘結果,卻有著不同的解讀和不同的待遇。
無論中國未來的發展有多麽快多麽的好,請不要忘記去紀念那些為了國家的進步而死去的英靈。他們與我們一樣,都是年輕的莘莘學子,都熱愛自己的祖國,但是他們卻喪生在本應抗擊外來侵略的本國軍人的槍口上。“人民政府”槍殺人民,天下最大的諷刺莫過于此。
僅以此文獻給六四事件中喪生的人們,以及在所有的學生運動中犧牲的愛國學生和軍人們。
沈達明 二零零九年六月五日
後記:香港的司徒華先生在前不久病逝。華叔多年來為了平反六四而奔走,愛國之情和愛國之行都遠勝與許多在中國大陸的知識分子。一個香港人如此地全心 投入和關注國家在道德、人權、法治等領域的發展和進步,令人感動非常。相信中國的未來必將越來越好,只因我們有華叔這樣偉大的愛國者。
二零一一年一月十四日
源自

没有评论: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