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5日清明节,中国各地5、6百访民涌到北京西郊石景山区的八宝山公墓,其中上海访民也去了80多位。据他们称中共很多高阶领导会去那扫墓,如果运气好的话,说不定会遇上高层领导,到时可递状诉冤。不过北京当日戒备森严,结果访民们被陆续抓捕遣返。
据多位上海访民称,回上海都被警方“告知”,内容大约是未按规定到指定场所上访,将依规定处理,也就是变相的告诉他们不准去北京上访。即使清明节没去北京的访民,也有很多人收到该告知书。
访民接获“四无”告知书
蔡 文君对大纪元记者说,4月7日一早接到了告知书,大概内容是:未按规定到指定场所上访将依规处理。她进一步解释,所谓“处理”就是第一次被抓到警告,第二 次拘留5天,第3次拘留10天,第4次劳教,收到告知书就属于“警告”,同样她的姐姐蔡银婉从北京回来,也收到了同样的告知书。
闸北区住屋 被强拆,现住女儿家的杜阳明,接受记者采访时表示,他没去北京,也没去江苏路888号中央巡视组接待访民的地方,但4月7日10时左右,芷江西街道派出所 警察徐慧彬(警号034197)等2人,手拿着一张告知书,到他女儿家中,说要对他宣读告知书,并要他签字,但警察又不肯把告知书交给他,并说告知书要收 回,他对警察说“你们心虚到这种地步,既然你们不敢给我告知书,我也不想知道内容”。结果他们既没有给他告知书,也没有宣读告知书内容就走了。
宝山区的朱东辉表示,他从2月28日两会前就被软禁在家,直到4月7日下午才获自由,记者8日采访他时,他正在去江苏路的途中,他表示,4月7早上11时左右,高境分局来了两个警察,到他家里来“告知”。今天(8日)难得没监控,所以他想去江苏路把材料递交给中央巡视组。
在 与从北京回来的访民交谈中,虹口区的陈启勇看到了这张告知书,他对记者说,告知书中既没有机关公章、告知机关名称、也没有被告知人的姓名、连个日期也没 有,以前也收到过类似告知书,当时因与警方发生争执,为此还被劳教一年,今年1月才被放出来,现在又看到告知书,所以特别敏感,他说很多访民都收到了。
访民认为告知书是违法的
杜 阳明对记者表示,告知书纯粹是一种无耻的骚扰行为,因为他们也知道不具名落款的告知书本身就是违法行为,所以不敢将此文书交给他,违法行为见不得阳光。他 说:现在他们夫妇俩居无定所,在其三退(退出共产党、共青团、少先队)后,对中共看得更清楚了,彻底不相信中共,对它已不抱任何希望,所以这次巡视组到上 海,很多人都去排队、登记,但他没去,不会再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
朱东辉则表示,中国哪一条法律允许警察告知,因为上访是宪法赋予老百姓的权利,不能无故侵犯百姓的权利与人权,政府应严格按照自己所制定的法律法规办事,所以政府这种行为是违法的。他认为告知书是上海市政府同意发的,内容都一样,基本上这两天访民全部都被告知了。
陈启勇则认为一个“四无”的告知书是没有法律效力,所以他拿着复印的告知书,到江苏路中央巡视组接待访民的地方去反映,因为他已被接待过了,结果对方拒绝了他的登记。
没有公章、没有机关名称、没有被告知人姓名、没有日期的“四无”告知书(访民提供)
陈 启勇说:“他不是对告知书的内容有疑议,而是针对一个没有日期、受文者名字、发文机关与公章的文书,是否合法提出询问,结果他们看到他手上的告知书,冲过 来就抢,10多个人围上来,把他按倒在地上拳打脚踢,又拖至10几米的地方角落处继续打,最后拉至车上全身搜身,把手机内照相的内容全部删除,后送到上海 府春路500号救济站,由街道办事处人员接出来。”
由于头部被打伤,人有点不舒服,陈当晚去看了医生,医生建议他卧床休息一星期,并开了病 假证明单。他再度回到江苏路时,巡视组已下班,兴华路派出所不愿开具验伤单,请他拿看病单据及医生证明,至威宁路长宁分局找督察,陈又去了长宁分局,对方 说警察不可能打人,陈建议警方调取录像,目前本案正由分局处理中。
访民表示,上海警察在中央巡视组的面前展示其暴力行为,不知当政者俞正声、韩正作何感想?并呼吁社会各界高度关注陈启勇的安危,密切关注事态的发展。
青浦区的告知书:内容相同格式不同(访民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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