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编者按:这是来自领头羊的博客报道,向人们诉说了一位入党半个世纪的老共产党员在风烛残年之际遭到地方政府组织的黑势力一百多人在深夜进行暴力强拆的事件,进一步揭露江苏灌云残暴强拆的真实面目,印证了他们残害人民的本质!
非法暴力强拆: 80岁老党员无家可归
领头羊胡艳花
非法拆迁:逼迫一位参加中国共产党50年的老党员无家可归,又一起官商勾结的圈地案上演。
南京市民翁彪的绝望拉开了拆迁户自焚的序幕。江苏省连云港市东海县黄川镇陶姓父子,为阻拦镇政府强拆自家的养猪场,父子浇汽油自焚,68岁的陶会
西死亡,其92岁的父亲陶兴尧被烧伤。长春净月经济开发区新立城镇五四村钟家窑屯六旬农妇李卫、为阻止老屋被强拆点火自焚紧随其后的是安徽农民朱正亮,朱
正亮选择的自焚地点并非拆迁办,而是天安门,到今天八个年头里,由地方政府拆迁引起的死亡事件,不知道有多少。数不尽的拆迁户以死相拼,道不完的百姓无限
愤恨。
由于野蛮拆迁而发生的悲剧,每天都在中国大陆上演。导致“拆迁惨剧”的根本的原因是地方政府、开发商与被拆迁户三者利益存在严重的分配不公,官方以公共利益用地的名义,违法征收被拆迁户的房屋进行商业利益用地开发,从中牟取暴利等等。
我叫陆继先,江苏省灌云县陆庄村人,参加中国共产党近50年,一直坚信党的英明领导,然而,入党半个世纪,到头来我的家园却遭到灌云县侍庄乡党委副书记带领近百人夜晚强拆,现在无家可归,残酷的现实让我感到走投无路,一片迷茫。
一、 合法宅基变违建
我家居住的宅基地70年代经过村组划分同意建房的,90年代统一办理了《集体土地建设使用权》。因为家里处于贫困生活中,有7个儿女,为了孩子读
书、生活,家庭极其贫困。当时建的全部土坯房子。其中主屋四间,东西屋各有两间,还有土坯的围墙家院。大概从98年其以后多间房屋经不住风吹雨打,多处开
始开始大的裂缝,到2002年以后出现陆续开始倒塌现象,于是成年的孩子们没有办法再在家居住了,都开始出去租人家的房子住。就是在四间主屋倒塌了一半
(有当时的房屋倒塌情况的照片)。当时希望通过草危房改造进行翻建,找到村子里,向当时村支部反映,村副书记陆习让到现场看一下:说你们家庭有大学生在外
面工作,你家自己盖,就走啦!
三十年老屋墙倒屋塌无人问(照片1)
这样大约经过一年半的时间,穷尽全家经济,在2006年才陆续在老宅基上重新翻建了现在的七百多平方的房屋屋,到2010年6月,我们一大家十几口还居住在这里。(照片2)
2010年4月,陆庄被非法商业拆迁,侍庄乡政府于2010年月日开出一张违建通知书:我家六月八号申请听证程序,见照片。到现在房子被拆,也没有人通知听证。
二、教师停职为逼迁 黑恶势力齐上阵
不久,拆迁指挥部将包括我小儿子陆增友在内的近十名教师以及其他在职工作人员非法停职,陆增友从2010年5月初患病在挂吊水时被宣布停课,
2010年5月9日11时左右,发生了一件非常令人悲愤的事情。家里只有儿媳陈玉花在家,十几个拆迁人员擅自闯进我家,进行打砸,将我家四间屋内
墙布全部撕毁,在墙上写下黑色大字:三天走人、拆等,涂毁九幅墙上字画!家人得知随即报警了, 警察摄像并笔录。(有视频录像)
2010年5月14日上午11时50分左右,一群至少有15、6人的在拆迁组人员再次来到我家,开始我们一家人都很礼貌地把来人当客来接待,谁知
在两三分钟不到的时间里迅速冲进我家主屋,把
2010年5月9日上午11左右的拆迁组的那群人强行在我家墙壁上乱涂乱画中“三天走人、三天自行拆除”等威胁性语言,用他们事先准备好的涂料再次进行涂
抹,后来我和老伴以及其他家人拼命阻拦,虽然是“寡不敌众”,但是来人直接参与者自己身上也都带上了“颜料”,好像都是涂料工人一样。在情势危急情况下,
儿子还是选择了报警,在11:52和11:59报了两次“110”以后,两名干警赶到后仍有部分来“参与”毁坏“证据”的人还没有来得及“撤退”。
可是最后干警很无赖眼前发生的行为。
三、断电、断水、断路相煎何急
以后,拆迁办强行将我家断电,把电线杆都砸掉,我家多次打95598无效,直到春节前夕,再次投诉才接上临时线路,之后,以后,又采用垃圾封路办法逼迁。
2010年6月9日,拆迁指挥部动用各种卑鄙手段逼迫我一家签订了“胁议”(见附件)三儿陆增党草签“不同意”三字,其余跟签,表达反对的意见。
由于赔偿价格太低:两亩地,一份有手续的老宅基,上面有七百平方的房子、一个假山、一座园林、几十棵桂花,已经生长了三十多年的数十棵树木,一共补偿
20。8万,连拆迁组工作人员私下都说太少了。(“胁议”见照片)
面对上述明显带有黑社会的行径,我们两个老人坚决不妥协。(2010年9月2日,因为地方政府强行占地导致我村一名妇女死亡而暂停)。
四、“民不与官斗 ”“社会腐败就这样”
2011年3月下旬,灌云县又开始以侍庄乡党委、政府牵头对陆庄村进行再次强行拆迁。由于新拆迁条例出台,包括我家在内近四十家农户拒绝地方政府非法拆迁。暴力强拆指挥部经过周密计划决定先从我们一家开刀:
通过小儿子陆增友单位----灌云县初级中学校长逼迫陆增友只要把课上完就去在陆庄指挥部张民奋副校长报道,并同烟草局(三儿子单位)和拆迁组人
员做家人“思想工作”,其中拆迁组人员大多数时间不是谈天说地,就是说民不与官斗,共产党社会如何腐败等。(有视频摄像录音)
2011年4月16日,灌云县初级中学张校长再次要求陆增友到陆庄做“工作”,当天下午还有一把手徐霞章校长到场,陆增党、陆增友以及徐校长进行交流,两个孩子在晚上和我们俩老一起吃饭沟通,谁知道这竟然是血腥行动前的烟幕弹!谁知道一场血腥残暴行动即将开始了。
五、深夜群体施暴 出警警察遭侮辱
晚上七点左右,侍庄党委副书记付其呈率领几十人(数目不详)冲进我家院,推倒院门,命令四五个大汉强行围攻陆增友,出口侮辱他:你他妈不是个男人,不让他离开现场,达到控制我们全家的目的,为下面即将的暴力强拆做准备。陆增友随即向学校领导徐霞章进行电话报告。
拆迁人员用臂击我儿子陆增党的脸庞,口里还不断地污蔑说我儿子打他,原来在他们来的人中带了摄像、录音设备,只要还手,就说你打他,制造假证据。无奈之下,我家选择了报了110,一会警察来了,拆迁人员暂时稍微收敛恶
尽管我们报警几十次,一开始警察还能到现场,其余听说在半路被指挥部拦截,一个村民目睹一个警察在陆庄小学西侧公路上被指挥部领导辱骂:你他妈比,你不知道陆庄拆迁啊?还来?
警察没有能将拆迁人员驱走。
警察离开后,拆迁部队开始采用各种语言威胁、辱骂我的家人,
随着时间的推移,来院里院外的拆迁人员越来越多,估计有上百人,在人数绝对优势的情况下,他们肆无忌惮:。
有人在不同地方推墙头、推房子。拆迁人员还摔惯停在我家院子里摩托车、电动车,还有人把电动车胎戳坏,也不知是谁说了一句“你把人家车子推到干嘛”,于是他们中立即有人对说话人喊起来,“你骂人干吗,快来把他带走,于是几个一拥而上就开始强行扭打起来。
被拍无奈我家人有的开始爬上了前后屋顶,希望以此来迫使他们退回。企图来激恼其家人做出过激行为来达到他们的阴谋。我实在是气愤不过,于是出来与
他们理论,责骂他们是否有人性,怎么在现在还有这样的强盗行为?可是这群土匪变得更加猖狂:他们切断电源,大打出手,砸倒电动车,刀捅车皮,面对流氓土匪
暴行,我气得大骂:你们这些狗日土匪,他们来回故意推撞我,用强光照射,摄像,一边还故意异口同声喊:老年人啊,不要骂啊,并不时用强光破坏我们摄像,掩
盖他们的暴行。
凌晨2点多钟,为了减少更多无辜人、包括孩子在内可能被伤害,我劝走了部分家人和亲戚。就在这时间后不久我儿子的小舅子张**找车子来接走孩子。
张**坐出租车到我的家的路边停下,张**和驾驶员看到我家院里看到那么多人时候,立即扭头回头就走,刚刚到车子边上打开车门准备落坐时候,张**就被后
面追赶的十几人从驾驶室强行拖过来,不由分说开始拳打脚踢,还有人边打边说,“运气不好就要挨打”,在暴打过程中,有人听到张**的手机响,于是又抢走了
张**的手机。可怜的驾驶员也没有能够幸免,同样遭到暴打,被打时不断地喊“我是出租车驾驶员....”也没有使他们罢手。。最后驾驶员可能选择了报警。
据说张**后来到拆迁指挥部去寻要手机,没有承认拿其手机。无奈之下张**走到附近的加油站,用加油站工作人员手机报警。过了一段时间后,警察来把张**
带到侍庄派出所做笔录。(至今手机还没有要回)。
这些打手为什么见不得阳光,这样猖狂?他们是强盗吗?
六、阳光拆迁突变月光强拆
4月17日黎明,四五人将我手、脚、腰、头全部勒住,叫我发不出声音,最后我被摔倒在地,头部疼痛难忍,4月22日经灌云县医院检查才知道头部骨折。
我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
经过轮流上阵,折腾一夜,我一家10间房屋被推,第二天暴行仍然继续,
16日下午,七八男人将我连床从屋内抬出,家里家具被扔出来,我们全家一夜一天没有吃喝睡觉,筋疲力尽,七百多平方的房屋被全部推倒。(照片9)
经过20多小时扫荡,我全家七百多平方的房屋最终被变为一片废墟。
拆迁成员对我讲:说将我什么都“安置”好了,一家“安置”在陆庄小学的一小间破房子里,家具都在外面。
第二天又开始叫人赶我们走,不让我们住他们所谓的“安置房”。许多家具扔在外边。
我入党近50年,想不到在建党90年之际没有家了。
强烈要求:
1、 上级党委领导对4.16夜非法强拆事件进行严格调查。对罪魁祸首侍庄乡党委副书记付其呈等不法分子绳之以法。
2、 依法对我家房屋进行补偿,对财产和人身造成的危害进行赔偿。
3、 依法对我家进行安置。
恳请社会良知媒体帮我一家声张正义,感激涕零。
陆继先
2011年4月 22日
_(博讯自由发稿区发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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