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采访了李召从的儿子李海山,李海山详细介绍了当时的情况。
他说:“我是山东省潍坊市安丘市景芝镇前院村李海山,现年19岁,我原本有着和你们一样的正常生活,2008年10月5日,前院村委用份没有经过村民同意、没有签字没有盖章的无效的转包协议,始在这些口粮田地上施工建厂以租代征,未批即用,并且镇里私自以12万1千元一亩的价钱卖给未批即用的违法占地企业山东瑞亿医疗器械厂,以租代征50年。不安置给村民口粮田和任何补偿,迫使村民没有土地。
村民都不同意土地被霸占和补偿问题,由我父亲带头,一级一级从景芝镇直到山东省委信访处和各级国土资源,结果一直无任何结果,我父亲去山东省委信访处21次,带头19次。”
惨遭报复 报警无果
李海山说:“2009年6月22日夜,镇干部张学信的义子李高祥带领三人赶到我家,殴打我一家三口。报警未立案。
2009年6月24日夜,七八名大汉到我家里,木棍、拳脚毒打我一家三口,我父亲被打昏,三人架着我母亲其中一人摁着我母亲的头,拖到无牌面包车上消失不见。就这样,17岁的我失去了我的母亲,我成了一个可怜的孩子。报警后,景芝派出所出警民警在车上说:“你们认到人(凶手)再找我们吧”就走了,这是仅有的一次出警。
2009年7月25日,我家种了7年的166棵白杨树,被一夜之间砍断毁灭,报警后,不立案。
2010年3月4日,我父亲外出工作被人跟踪,砍致腿部流血。
2010年3月8日,我父亲带伤带领村民到山东省委信访处上访,结果被景芝镇官府吕子宏指派的杨、游、刘等多名副书记副镇长暴力打伤试图绑架,报警后,结果无处理无回复。
2010年3月17日,镇干部张学信偷抢我父赖以为生的三轮车。同月,我父在镇上偶然遇到2009年6月24去我家绑走我母亲的几名凶手,随后多次报警,公安局就是不给立案。我去过安丘检察院、山东省委信访处、省检察院、省公安厅多次,不但相互踢皮球,还吓唬我。
2010年4月20日,我父外出工作,被3月4日同辆车跟踪,四人持菜刀、镰刀把我父亲砍成重伤(失血休克、头中七刀、胸腹腰背数十刀、左腿神经筋膜砍断),到医院就没血压了,凶手是要致我父于死地。
5月16日,因无钱治疗被迫出院,躺在家中生命垂危。有公安看守我们。”
威胁恐吓 执法犯法
李海山说:“6月中旬,景芝镇官府一把手吕子宏和其堂哥吕方华、杨仁伟三人来到医院,付清医疗费,承认报复陷害事实,以个人名义给了几万块钱,要求放弃上访随后,当着我们面拨通电话:“程局,医院这边的事已经办妥了,让他们撤离吧?”随后,看守我们的公安撤离。
2010年7月19日,吕子宏同其哥和杨仁伟来到我家,吕子宏说:“我的姑表兄弟是潍坊市的副书记…真闹到省里我也不怕你!”吕子宏和其哥吕方华恐吓胁迫我代替我父亲签下一个赔偿协议:“收到焦爱莲9万元赔偿款,对焦爱莲从轻处罚,同时,保证对此事不再上访、上网,如有违反任凭司法机关处置。”我代签是受胁迫非自愿。有录音证实。
为何法院的回执会到吕子宏手里?为何吕子宏出面胁迫并指挥我代签对焦爱莲的谅解书?并且由其哥吕方华签字做见证人。吕子宏和此案有何利害关系?仅仅是亲戚?为何我父李召从上访告的就是吕子宏,却是吕子宏出面做这些工作?吕子宏找了自己的亲戚焦爱莲作为顶包(替罪羊),我们一家从来不认识焦爱莲,从未见过面。
2010年11月28日,吕子宏的堂哥吕方华和杨仁伟来到我家,我多次提到我母亲,吕方华说给我40万元,整个过程有DV录像。在录像中我和吕方华多次提到吕子宏,并且杨仁伟扬言要消失我。
2011年3月22日,我对此事到山东省委接待处上访,才知我父亲被砍案安丘市法院已判决,我们却没有得到判决书!于是我于4月6日主动取得判决书,我发现判决书内容完全不对劲,假造案情,采用大量架空的证据,对焦爱莲为何要指使人砍我父亲一事,吕子宏还在判决书里成为了惟一的证人证言。为此,我按照法律规定的在收到判决书的10日内,到安丘、潍坊两级检察院、法院申请抗诉和申请再审。结果在我提到吕子宏和这案子的关联时,安丘市检察院公诉科韩伟基科长对我说:“你说到吕子宏,我就应该避嫌啊,这个案子是我公诉的,我不可能让你输了再让你赢…不能支持你抗诉”
在我父亲未签任何文书、在未见被告人、在未通知开庭的情况下,法院居然判决了!
安丘市公安局刑侦法医王福才鉴定结论:李召从左腿为轻微伤。病案和手术病例证实:李召从左腿股二头肌断裂、左腓总神经断裂、并且,腹部闭合伤,腹部肌肉全断裂,这些都只字未提,完全随意删略。为此,我向安丘市公安局提出重新鉴定,却遭到拒绝。腿都砍断了,至今废了,鉴定是轻微伤?
20户村民自主签字并摁手印,证明,我一家的冤假错案都是带头上访引起的,都是在上访期间发生的,我的母亲宫献霞是在上访期间在家被失踪的。
2011年3月7日,我带着重伤的父亲去北京看病,在潍坊火车站门口,被景芝镇干部和安丘市公安局公安强行暴力抬到牌号为“鲁V40079”的车上。从火车站被暴力绑架后,我父子在家被安丘公安局和景芝派出所用六辆警车昼夜看守软禁至3月20日。”
一个19岁得年轻人的“人生观” 谁的错
李海山说:“我当地这些贪官污吏比江西抚州更可恨啊!更恶毒啊!更是逼人绝路啊!我们没人没关系没钱没权、可就是因为这样就得任人宰杀吗? !同样是人,同样生存在中国大地,大贪官就可以成千上万亿的贪,我们为了保护自己就得任人宰杀!
镇书记吕子宏曾亲口对我说,他的姑表兄弟是潍坊市的副书记! 正是因为如此、犯了重重大罪的他才仅仅只是调离?数罪只挑出一个小罪名来调离?犯法之官,有钱有关系就可以继续上任?我们被害者呢?有谁在乎?古代还讲王子犯法如庶民同罪呢!难道当今还不如古代了?
官府国家工作人员犯罪犯法谁来管?司法部门被勾结,同流合污共同犯罪,谁来管?去哪告?非但告不倒还会被贪官毒杀!是谁给的官府和司法机关的这么大权利?平日里受尽欺压就罢了!带头上fang怎么了?连土匪都不如?
如果我有一天被逼绝路或者惨遭毒害,那就是山东省委、山东省公安厅、山东省检察院的渎职甚至更高层的渎职所致!
没有人想不明不白的被毒杀掉,我却深深经历了我父母的被害内幕,下一个是否会轮到我呢?”
山东潍坊市灭门惨案(一)
山东潍坊市灭门惨案(二)
李海山的母亲(知情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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